把魏朔给忘了。
程野在床上发着呆,两腿间的那个东西依旧挺立,红得发紫,远远看去也是狰狞恐怖的。
我把电话接起,躲进卫生间。
“兔崽子去哪了?”
“外面和朋友玩。”我听出我哥的语气有点生气,含糊道。
“和谁啊?”
“刘洋。”我随便诌了个名字,反正我同学他也不认识。
“刘洋是谁?魏凛你小子有一句实话吗?”
我哥明显不耐烦了,我还在绞尽脑汁想借口,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推开。
“他和我在一起。”是程野的声音。
完了。
我心如死灰,像解剖台上绝望的兔子。我哥刚警告完不要和程野接触,我转头就和他滚了床单。
魏朔这回非得给我屁股打开花不可。
“你们俩”我哥在电话那边咬牙切齿的,听起来牙都要咬碎了,“魏凛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我”
我是被逼的?也不完全是。我是自愿的?听起来有点不要脸。
“我们做了。”程野又抢话。
“操你大爷的,我告诉你姓程的,你别把你那些下叁滥的东西用在我弟身上!”我哥在那边不停骂人,听声音是在开车门,估计马上就要杀过来了。
程野把我按在洗手池上,从背后狠狠捅了进来。
“啊啊——”
我胸口骤然贴到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后面又被一根巨物捅穿,我不禁叫喊出声。
“凛凛你怎么了?!”我哥在电话那边大喊。
我想把电话摁掉,程野看出了我的动作,把手机抢了过去,电话里还传来我哥的声音。
“他没事。”程野对着手机说。
“姓程的我日你祖宗!我到的时候最好我弟是完整的,不然我他妈和你拼命!”
我哥在电话那边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都有些颤抖,连他好听的声音都气得变了形。
我趴在冰凉的台面上不断被贯穿,乳头隔着一层衣服摩擦着大理石,我的双腿不住颤抖,却被程野死死摁着,承受着他的每一次撞击。
“啊哥”
我听见我哥开车的声音,我想让他路上慢点,毕竟我就这么一个哥。
但我说出的话被撞得断断续续,听起来像小猫叫春,色情又浪荡。
“程野你真他妈畜生!”我哥吼道。
程野用力顶了我最后一下,我的头被这股力道撞在墙上,眼冒金星。
他射在了我里面,射了好多,好烫,我跟着他又高潮了。我有点神志不清,捂着脸,好像我哥能看见我这幅狼狈不堪的情景一样。
“我哥呢”我口齿不清地问道。
“一会儿就到。”他摸摸我乱成鸡窝的头发,用手擦去我眼角的泪。
他把我放进浴缸里,出去抽烟了,我的手机在他手里,我哥那边早就挂断了电话,用飞一般的速度赶过来。
我吃力地从浴缸里爬起来,想在我哥来之前穿好衣服,起码让自己看起来没这么狼狈。
我像一只浑身湿透的落汤鸡,短袖湿漉漉地裹在我身上,我把掉在地上的短裤捡起来,忍着后穴传来的疼痛,咬牙穿上。
“洗这么快?”程野手里拿着雪茄,见状放在一边过来扶我。
就在同时,房门被敲得哐哐响,伴随着我哥大骂的声音。
四十分钟的路程我哥开了不到二十分钟,可想而知他这一路是怎么来的,他不在乎那些罚款。
是程野开的门,我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蹲坐在沙发的一角,手里夹着一根刚点着的烟。
我哥一个箭步冲进来,连外套都没穿,只穿了一个短袖和长裤,是他常在家里穿的那套——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我哥掀开我的衣服确认了一下,然后又要扒我裤子检查,我的烟头差点烫到他。
“你干嘛”我不太好意思和他发脾气,别扭地说道。
“兔崽子。”我哥狠狠拍了一下我的脑门,把我手里的烟抢走摁灭,他这一下下手还挺重,我整个人跌进沙发里,捂着额头嗷嗷叫。
“回家。”
魏朔连扯带拽把我拖进车里,程野在后面跟着,神情看起来十分愉悦。
我哥打开车门把我塞进去,然后关门把自己锁在了外面。
我透过玻璃看见我哥扯着程野的衣领,看起来十分生气,嘴里破口大骂着什么,看嘴型就知道,不是什么干净的话。
我有点着急,我怕他俩打起来,毕竟他俩之前就有仇。我虽然很认可我哥打架的战斗力,但程野有枪,我怕他一激动给我哥打死。
魏朔这玩意能不能省点心?
门被从外面锁住了,我趴在玻璃上,急得尝试用手沾着口水去擦玻璃外面的一层土,才发现根本擦不掉。
操。
我急得想热锅上的蚂蚁,不停敲玻璃,试图引起他们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