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互相沉淪。
但現在的他可以為所欲為。
誰在乎她脖子上的項圈,誰在乎那些整天喊著知情同意的鬼話?
看小蝴蝶現在發騷的模樣,有誰會認為這是一場不公平的較量呢?
「小蝴蝶是沒人要的狗,對吧?」
他再次打了張以蝶一個巴掌,理由是她的身體發育得太過色情。
但這個巴掌卻換不到一聲回答。
他感覺到張以蝶的肉體正在積極地以當年的回憶來回應他,但他也深刻地認知到有一股力量正在她的大腦間互相拉扯於是他的動作變得更加粗暴,他知道那些痛楚對少女而言都會化成歡快的呻吟,他知道那些痛楚能夠動搖她的理智。
他知道只要繼續朝著這方向努力,她就會變回當年的狗。
「回答呢」
單薄的外套和情趣衣無法隔絕傅先生的施力,他的每一次觸碰都是成熟而沉穩的,他知道對方的所有弱點,他知道對方現在已經任憑他施為,他知道對方已經高潮了無數次甚至到現在為止,他的手指還不曾侵入張以蝶的前穴後穴,僅僅是按壓和挑弄,就已經能夠讓她不停高潮。
她的身體興奮至極,卻堅決地不願開口回答。
「回答呢?」
這讓傅先生心中的不耐煩逐漸擴散開來,這讓他忍不住將手指放入張以蝶的小穴之中。他知道對她來說這是不同階段的「墮落」,他知道在對方還沒開口的時候就施予更加暴虐的快感就像自己輸了一樣,但他急切地想要從張以蝶那邊聽到些什麼,像是當年跪伏在面前舔弄自己的腳趾,說自己願意奉上所有忠誠一樣。
「回答呢!」
她的身體不停抽搐著,一陣又一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持續侵蝕著她的大腦,她的小穴、她的屁穴,她那受到痛楚反而會感受到快感的肉體;但無論傅先生多麼努力,張以蝶卻仍然在堅持著。
她不想再跪了,尤其是不想跪在這個人身前。
她知道自己的身體記憶已經被徹底喚醒,她知道自己之前的預演有多麼可笑;但她也知道這個場地還有其他人來來去去,雖然因為雨勢讓游泳池畔這裡幾乎成為傅先生和她專屬的秀場,雖然這裡是對方特別挑選過,不那麼顯眼的地方,但她內心深處還是相信著相信連子霆和林桐會找到自己。
然後,如同自己所期望的那樣
當連子霆離開正廳後,傅先生一眼就注意到他的出現。
準確來說,是懷裡的張以蝶讓他知道自己該注意這個人。
但因為雨勢,因為地形遮掩的緣故,他知道那邊是看不清楚這裡的,而這是獨屬於他的情報現在的張以蝶當然沒辦法去思考這麼細緻的事情,她的身體還能給出一些反應和警示就不錯了,他相信她並沒有注意到這個視線差距。
「真是年輕,是個令人羨慕的男孩子呢。」
他的聲音如同纏繞的蛇,濕濕黏黏地舔弄著張以蝶的耳朵低語。
「他是項圈的主人嗎?我猜不是,這更像是女孩子的選擇。」
他每撥弄鎖扣一下,懷裡的張以蝶就會隨之顫抖一次。
「妳知道我最喜歡妳的哪部分嗎?就是妳的身體永遠誠實這點。無論有多麼的害怕,無論有多麼的噁心,妳的身體總是會搶先一步背叛妳,讓妳知道自己有多麼下賤來玩個遊戲,好嗎?」
他停下攪弄著張以蝶肉穴的手指,將那興奮而難堪的體液劃在她的臉上。
「妳替我口交,如果他在我高潮之前過來阻止的話,我就會放妳離開。」
她緩緩點頭。
那是曾經讓她癡迷許久的氣味。
她的賤穴不能被他使用,這樣才能保有純潔的神聖性。於是除了性交之外的性慾處理方式,便是兩人之間最親暱也最孰悉的過程那個氣味,那個角度,那個大小,甚至就像是刻入心中一樣,當入口的瞬間張以蝶的舌頭和唇便自己動了起來,她知道該怎麼取悅他。
但傅先生卻像是在嫌棄這樣的舒爽還不夠一樣,將外套脫了下來,墊在自己的腳前。
她理解他的意思,但她並不想這麼做。
「單腳的話就不是跪著了,妳這時候應該盡力配合我對吧?」
十六歲的張以蝶再次下意識地點頭。
就在她單腳屈膝的那一刻,憑藉著大雨的掩蓋,憑藉著那股衝人的氣味再一次地恣意妄為撞進她的鼻腔,他的手扶著張以蝶的後頸,毫不保留地把她的嘴當作最廉價的飛機杯抽插使用。
他的手也趁著這激烈動作的時候,將那項圈扣環一拉一鬆。
他相信,他看到了。
連子霆不曾見過這樣的張以蝶。
無論是什麼情況,學姐和他都是平等且互相尊重的即使他擁有主人的權柄,但兩人始終沒有踏出那最關鍵的一步。他知道施與受從來就不是單獨存在的物事,如果不是張以蝶主動將自己交付,那自己就不算擁有她。
或許之後會有變化,但至少在這之前,他們之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