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措地看着皇帝,怕他恼火,“皇上,诶?”
皇帝反应过来后突然攥住她手腕侧头作势要咬。
“臣妾知错了。”她奋力想挣脱钳制,“臣妾并非故意的。”
面前的男人虽然受了重伤,力气还是大的吓人如何都挣脱不得,眼看着皇帝就要咬下去。于心然紧紧闭起眼睛,心里骂皇帝真是无耻!早劝过他受伤了就安分养着,别再动这心思,偏偏不听!
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再睁眸时发现皇帝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眉目温和,眼底却透着坏坏笑意。
又故意捉弄她!
只是也不全是捉弄,念在于心然在山洞之中拔除断箭的功劳,父亲永安侯攀诬淑妃的罪责终究是被赦免了,皇帝只罚了父亲一年的俸禄,免了去天寒地冻边境的惩罚。
为此于心然决定好好为皇帝侍疾,望他能早日痊愈。
皇帝虽然人在灵犀殿内安心养病,面上平静只字未提行刺之事,可明眼人心里都知晓,此事绝不可能被轻易带过去,更汹涌的波涛即将到来。
回行宫的第十日,于心然去了趟皇后寝宫月合殿。皇后倒是未为难,只问了几句之后就命于心然回灵犀殿好好侍奉皇帝。
回去路上,在宫墙僻静的一隅又遇见了徐雁秋。
“娘娘,臣有事禀报。”
难道是行刺之事查得有些眉目了?正好不远处有个的凉亭,二人去了那儿说话。
“昨夜侍卫已经活捉那名刺客,正关在山下由大理寺卿带人严刑拷打。”
“你来行宫就为了同本宫说这事?”于心然糊涂,既然捉住了刺客,那只要他招供,便能定荣国公的罪了,徐雁秋冒着风险来找她做什么?
“贵妃娘娘、”徐雁秋欲言又止,顿了顿才继续道,“幽州巡抚派臣去查刺客底细,臣查到这刺客曾经是令尊永安侯的得力手下。”
“什么?!”于心然瞠目结舌,全然不敢相信,不安地骤然站起,“你莫胡说八道,本宫父亲怎么可能”
“证据确凿。”徐雁秋笃定道,“但娘娘莫慌。皇上前几日交代暗查时说了先查荣国公。”
“什么意思?”于心然怎么可能不心慌,这是真正抄家灭族的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