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靠在椅子上,慢悠悠的摸着自己的小肚皮。
有点圆鼓鼓的。
入夜,时茭在客厅散了几圈步,才勉强不撑了,可那存在感极强的男人,还在他家呢。
在给他拖地擦桌子。
时茭穿着沉御新买的毛绒拖鞋,因为入秋了,天气凉,时茭走路跟企鹅在“哒哒哒”一样,总觉得有点笨,又有点可爱。
“我要睡觉了。”
时茭觉得自己真是个渣男,沉御又是做饭,又是照顾,还给他打扫房间,简直是居家好男人,他居然还驱赶人走。
不愧是他,有好几个男朋友的人。
沉御停下手中动作,看向比自己矮了快一个头的时茭。
仰着头干嘛?
想让他亲?
时茭的唇几乎近在咫尺,只要他想,他就能在撕咬攫取。
脸无不精致迷人,漂亮得他心底满是污秽。
别再勾引他了,他是真怕控制不住自己,崩了他维系许久的好人人设。
时茭见沉御呆呆愣愣的,感觉魂儿被什么摄走了,忽略了自己,难免有点小脾气:“我困了,我要睡觉!你听见没有啊!”
一旦知道自己是被爱的那个,总是会行使一些被爱的权利的。
比如理直气壮的骄横。
沉御也喜欢时茭冲他撒火:“听见了听见了,我去给你铺被子,你等等。”
说完,就放下手里的活儿,转身上了楼。
时茭:“……”
眼里是真有活儿,难道沉御看不来,自己是在下逐客令吗?
还铺被子?要他去铺?自己不会铺吗?
一定是故意的,想待在自己的家,粘着不走,觊觎自己的美色,想潜规则自己。
给钱,给睡,比白嫖还爽
想到这儿,时茭就跺了跺脚,拳头都硬了,牙齿都咬紧了,朝那道宽肩窄腰的背影望去。
别说,身材是真好,脸也好,还会照顾人,也有钱。
该死的,全天下的优势都让他沉御一个人占了,自己真的要仇富了!
时茭幽怨的跟上,卧室内的沉御确实在铺床。
铺床的动作莫名的性感。
等到沉御干完后,时茭心安理得地爬上了床。
然后开始掀被子。
被子是才被洗过晒过的,带着洗衣液的清香,还有阳光的味道。
时茭突如其来的凶:“你还不走吗?”
“难道还想在我这儿睡?”
这次真是赤裸裸的驱赶了。
本以为沉御会生气,又或者死皮赖脸的留下来,可人却舒展了自带威压的眉宇。
“等下就走。”
“上次跟你说的话,没忘记吧?”
时茭和沉御交流得不算多,所以沉御说的话,他应该是有印象的,但他装傻。
“不记得了。”
说完,还故作挑衅的瞪沉御一眼。
乖死了,想把他亲死!
沉御情绪稳定得不像话,却也自带压迫:“关于我们俩现在的关系,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时茭瘪了瘪嘴,自个儿嘟囔:“能有什么关系呀?”
还不是想睡他。
他是不会让沉御得逞的。
至少不会那么快。
沉御颔首,收敛了几分笑意,表情却也没太阴翳:“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时茭一时错愕。
就……这么走了?
这么好说话?
当然是不可能的,沉御一转身,整张脸都跟黑炭一样,包变脸的。
老婆居然不让他一起睡。
等会儿再来偷偷摸摸挨着老婆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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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月光洒在精美的橱窗内,床上躺着的男生美得不像话,就像是童话故事中的白雪公主,需要人来将他吻醒。
沉御站定在床头,遮挡了时茭脸上的光痕。
逆着光,只有面部轮廓比较清晰,他真跟阴暗爬行一样,贪婪的渴求着时茭。
深夜,高档别墅区内,传出微弱哀鸣,不似痛苦,却格外诱人。
时茭一睡醒,感觉浑身都在冒汗。
梦里,他被一只大蛇压着啃,脑袋和腰都被啃掉了。
不过,他刚挪动身子,就觉得酸软。
有点不对劲。
屁股感觉被蚊子咬了,痒,想抠。
还有点虚。
身体被掏得空空的,一点都没有了。
他现在想啃点补阳的东西,还得是大补的那种。
“不会是在副本里纵欲的后遗症吧?”
放在床头的手机一直闪烁着,时茭一点开,就是公司发来的消息。
【a07:时茭!中午来公司一趟!】
时茭:“???”
公司的经理叫他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