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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尚曇(R)(調酒/連續高潮/失禁潮吹)(2 / 5)

尘歌壶的,现如今关係稳定后,我也倒没有这么黏他。

说句他听见后肯定不会承认的--流浪者跟猫很像,一但我主动拉开距离,反而黏起我来了。

前阵子我沉迷七圣召唤,他特地来猫尾酒馆寻了我两次,一次打扮成我毫无抵抗能力的倾奇者模样,一次直接报名参赛将我打败后拎回家,软硬兼施。比赛结束后,三分鐘热度的我,很快就把牌组束之高阁了。

我的新兴趣是採鰻鱼跟海草,扬言要在生日前,让他给我做2000碗鰻鱼饭。于是我白天忙着锄大地,晚上回壶里埋首写文,经常不小心趴在桌上睡着。

那回醒来时窗外天色已暗,流浪者拦腰抱起我,正往卧室走。

嗯?我刚刚在做什么来着?

我的大脑还晕晕沉沉,惦记着昏迷前的进度,深怕壶里的猫贪玩,把文具稿纸当成磨爪的玩具,问道,「……我稿子呢?」

「都收好了。」

我看着他颈口的铃鐺晃荡,轻声开口,「阿散,要不我们分房睡几天吧。」

他瞥了我一眼,停下脚步,「你发什么癲?」

「这礼拜稿子的进度有点落后,我需要心无旁鶩几天。」

「心无旁鶩?」流浪者轻笑一声,「我在写报告时,你可不是这么做的。」

他提起上回我们吃了被教令院助教下药的巧克力,双双长出猫耳猫尾,还陷入发情状态的事。那晚一番纵慾后药效减退不少,流浪者半夜坐回桌前写论文,失去人形抱枕的我从恶梦中醒来。

想离他近一点,什么都不做也没关係,只是想静静跟他待在一起。趴在书桌上、靠在他肩上、最后躺在大腿上。我那不安分的尾巴早早就缠上了他的腰,从敞开的襦绊衣襟探入。

流浪者垂眼看我一眼,显然我让他分心了,深邃如星空的眸光略带谴责,却没有阻止我越发放肆的动作。是纵容?默许?还是对自制力有信心?

亲吻隔着裤子落在他的坚挺上,溼透的布料色泽变深,他发出微弱的呜咽声,书写笔跡逐渐不稳。我挑开裤头,握住形状漂亮的紫红阴茎,沿着柱身又吸又舔,吸吮声响亮色气。

流浪者揉皱手下的纸张,把我扯上书桌,墨水和羊皮纸滚落一旁。

你什么都不用做,我来做就好--我本来是想这么说的,但看来他不会甘于被动。

本该静謐的下半夜,又响起了潮湿水声和喘息呻吟。

被我这样一乱,流浪者隔天自然是没赶上报告缴交期限。去教令院上课时,他藉口说家中养的猫把墨水打翻了,被导师处罚多写两篇。纵慾过度害他报告迟交,我自然是有点过意不去的,才会提出分房睡的建议。

--欲盖弥彰、亡羊补牢。我从他眼神中看见鄙夷。

我继续辩解,「你既然是教令院的学生,本来就该具备处变不惊的专注力。况且,这种事能怪我吗?你长得这般祸国殃民,躺在身边,谁忍得住什么都不做呀?我馋你身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如果不想耽误彼此的进度,忙碌的时候还是分房睡吧。」

「所以你认为,分房睡之后,我就忍得住什么都不做?」

「……呃?」我脑袋一时之间转不过来,「你说什么?」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对我的影响,远比你以为的还要多。」

流浪者与我四目相交,我在他的眸中读到一些炽热如火苗的情绪,喉咙突然有些乾渴。从先前的一些举止就能看出端倪,这个小人偶在我日积月累的爱意浇灌下,也渐渐生出了人类一般的需求。

会贪恋欢愉、会渴望佔有对方、索求快感。而这种种一切,只有我能给他,他也只想从我身上获取这份情感。

我总以为他需求不多,如今看来是错了。心里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颤动。

我捧住少年的脸颊,主动啄吻他的唇角。

「还分房睡吗?」流浪者问。

「不分了。」

不管是什么截稿期,都没有眼前盛开的花重要。

思绪回到眼前的灶台,我把最后一个碗盘擦拭乾净摆上架子。

「……这位客人,住店的话尚有空房,但目前已经不供餐了。」

淮安的声音有些为难,我擦了擦手走上前去,想看看是哪个不速之客,说巧不巧,竟然在我最后一天下班后,才来光顾望舒客栈说要用餐。

「我是来自须弥的学者,行经层岩巨渊,打算来璃月蒐集研究资料,准备的口粮不够,饿了一路,不管什么食材都可以,我不挑嘴。」

戴着斗笠的蓝白衣裳少年,站在门口跟掌柜对话,那谦和乖巧的模样,让人难以将他跟懟天懟地的因论派新锐学者联想在一起。

我出声道,「你最好是不挑嘴。」

淮安转过身,「哦,原来这位学者也是旅行者认识的朋友?」

「是的,我来招待就好,淮安先生,您先去忙吧。」

淮安把房门钥匙留下,便去处理其他事务了。流浪者表情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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