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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1 / 2)

她的脑海里全是刚才他背着林秀扇下楼的身影,他脚步过快,险些摔跤。

六层楼高的步梯,他没有一会儿就走到了楼下,车子一路飞奔。

他在急她所急。

他千里迢迢出现给她庆生,她却又给他惹了麻烦。

现在回想起来,从第一面开始,她真是除了给他麻烦,还是麻烦。

他身上的冷香,因为近距离,瞬间侵入她的鼻子,牵动她的脉搏。

兰濯风呼吸变轻。

她没有回答他,但却是她第一次那样直视他的眼。

他眼里除了心疼还是心疼,就这么安静的看了一会儿后,像是润物细无声的滴穿了什么,她忽然鼻子很酸,转身,将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医院的长廊是安静的,白炽灯的亮光照下来,像是聚光灯,照在他们身上。

“谢谢。”她低声说。

兰濯风抬起手,犹豫片刻,大手贴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拍了拍。

像对待珍视的宝贝那样。

“孟浔,”他低声,把想说的话,说出口道:“试试看,让我来保护你。”

长廊里安静到只剩下窗户外的风声。

还有漫天的飞雪。

驼色风衣口袋里的电话铃声响起, 打断了片刻的温馨,也打断了孟浔短暂露出尖的依赖。

她似乎回神,立刻从他的肩膀处抬起头, 没有再多停留一秒。

兰濯风的肩膀空了, 余温却还在,手机铃声还在响起, 他蹙眉, 拿起来一看, 是峻叔的电话,

他除非有急事, 否则不会这样打来两通电话。

兰濯风低声说了句抱歉,拿起手机按下接听。

孟浔手背在身后,背贴着墙, 就这样看着打电话的兰濯风。

“你把电话给他。”

兰濯风让峻叔把电话给了那边的另个人, 随后她听他用流畅的外语讨论。他就立在夜色里,单手叉腰,眉眼间的倦色虽浓,但听他用极其沉稳的陌生外语,这是属于他的闪光点。

这才是属于他的时刻, 无人能够匹及,他适合站在高位, 也生来就在高位。

不知过了多久, 他的电话终于挂断。

随后走到她身边,低眸看她,揉了揉她的头发, 很宠溺,“抱歉, 刚刚德国那边的公司出了点问题,峻叔拿不定主意,我可能要去德国一趟。”

孟浔任由他摸,好乖的样子,他忍不住道:“给我个机会,好好考虑,好吗?”

孟浔低着头,右脚脚尖点地又抬起、又点地又抬起、如此反复。

她的小动作都落入了他眼里,他没有急躁、没有催促、倒是饶有兴致的记下她的这些小癖好,她情感不善于表露于面,但她小动作很多。

忽然她抬起头,很郑重其事的、惹他也很严肃,呼吸都轻了。

孟浔默了片刻后,问:“刚刚、你说的是德语吗?”

在她问完后,兰濯风忽然抓起她的手,对着他的心脏位置,“你听,被你吓一跳。”

那么郑重其事、那么严肃、就为了问他,刚才说的是不是德语。

“你那么胆小。”

孟浔讪讪收回手,却带来他不经意留下的余温。

“年纪大了,心脏受不住,”兰濯风似笑非笑的、活久见的居然耍无赖,说:“所以不要吓我。把我吓出病,你要负全责。”

孟浔就是不语,他好无奈,轻道出:“我真的得走了。”

“我留下峻叔,有什么需要的吩咐他。”

“不要,你带着他去,”孟浔面不改色的撒谎,就是不愿把那些事情说出口,至于是什么,她不懂,就是不想:“我妈妈只是普通的肠胃炎。老毛病了,十二指肠的问题,你先去忙吧。”

“不要与我争。”

他说完这句话,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走了。

孟浔看着他的背影,驼色的大衣随着步伐轻晃动,那已经干了但却有些湿意的裤腿依旧沉重、屋外白雪皑皑,他路过的窗户都飘起纷飞的大雪。

她觉得她是入迷了吗?

为什么会觉得雪还不如他干净好看。

忽然,长廊的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忽然停住。

她垂下的眼眸忽然抬起来,只见他在凌晨大雪纷飞的夜色中,在长廊的尽头往回走,昏暗的感应灯,在他所到之处亮起,他浓颜脸庞上带着几分珍重。

没等孟浔问他为何回来。

他伸出手,将她揽入怀里,那双手在她后背拍了拍。

她甚至听见他开口前的喉结咽动的声音。

“忘记回答你,我刚刚说的是德语。”他把自己的侧脸贴在她的发端,没有吻她,她无法生气,因为这只是葡萄牙人的见面礼仪,“我先教你葡语。”

不是忘记了回答他是不是德语,也不是忘记了要和她说先教她葡语,而是忘记了拥抱。

他最终还是没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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